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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掉热水,刑远抬手抹一把脸,舒服地打了个哆嗦。

监狱的浴室稀缺热水,因此邢远常年都洗凉水澡。他不太在乎生活质量,用高逢微的话来说:他是蟑螂投的胎,无论怎么被侮辱折磨,都不会生出自戕明志的念头,哪怕被丢在最恶劣的环境里,吃腐肉饮脏水也要活下去。

刑远拽过一条干净的浴巾嗅了嗅,那上面还残留着高逢微身体的味道,馥郁而干燥。

他迷恋地把毛巾捂在脸上吸许久,才抹上去擦干短发里的水,凑到镜子前去看颧骨旁陈年的疤。

八年了,他已经二十五岁。没有念过大学,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在父母膝下,更没有工作过——如果在监狱里敲铁皮折纸盒也算工作的话。

这八年,淳叔叔冤死他乡,母亲被不知何处。他自己则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度过了一个人一生中本该最光明灿烂的八年。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他如今唯一的亲人,他的哥哥,高逢微。

高家的小儿子高寄远因为强奸入狱这事是不少人知道的,但那个被他强奸的苦主是他的哥哥,却鲜少有人知晓。而更无人知晓的是,除了强奸以外,他还杀了一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对高逢微来说非常重要的男人——他们的父亲,高靳。

刑远拉开柜子,只翻找到一把刮毛刀,便拿了个洁面慕斯凑合剃须泡沫,挤出一大坨白沫糊在胡茬上。等待胡茬软化的过程中,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竟发觉如今长大的自己,似乎与那个被他亲手杀死的男人有些相像了。

他望着镜子愣愣地端详许久,忽然明白过来:也许他低估了他的哥哥,许知彦这样的男人怎么会被高逢微放在心里呢?也许他现在应该去提醒一下高逢微,他们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被揉皱的床单像一局下到一半就被掀了桌子的西洋棋局,高逢微躺在上头,浑身上下只一双袜子——那还是许知彦找出来求他穿上的。

他斜倚着一只靠枕,手边是一台13寸的白色笔记本电脑。刑远从浴室出来时,他连余光也没有施舍,愁眉紧锁,专注于表格中红通通的数字。

邢氏正处于转型的特殊时期,虽说赚得盆满钵满,但亏损也够吓人的。去年刚刚缓和了赤字,今年他实在不想再挪用高家的钱去补刑氏的亏空,可不挪,哪里来钱补呢?钱又不会凭空变出来。

他在刑家的那些叔伯姑姐,个个都是欲壑难填的主,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些人从他母亲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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