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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迦做了个美梦。梦里的家乡不再满是荒地，他带着卡尔回去，和全村的人一起享用满汉全席。口水在笑声中顺着嘴角流下来，乌迦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就被吓清醒了。
卡尔侧躺在他面前，眼皮紧闭，脸色微红，看起来也是睡着了。乌迦来时身上的破布条被他当成衣服裹在胸上。但很显然，这些布条松开过。因为卡尔的技法非常拙劣，把好好的布料绑得乱七八糟，空隙处溢出大量丰肉。
乌迦眼睛都睁不开了。他想把布条重新系好，然而刚一伸出手，卡尔便瞬间睁开眼睛，捂着胸部躲开，警戒地盯着他。
之前明明还怎么都不肯穿衣服的，真奇怪。乌迦不得不退后些表示自己没有恶意。“我要解开它，”他努力打着手势，“然后重新系一遍。”
他……又要像刚才那样做吗？卡洛斯心头跳了下。在刚才的一瞬间，从未有过的快乐冲过了脑袋。身体有什么泄了出去，湿答答地流在衣服上。卡洛斯很害怕，却又说不出地期待。他垂着头别开脸，慢吞吞放下手。
乌迦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少年轻轻抽松绳结，柔软细腻的乳肉便完全展现。乌迦狠狠吞了口唾沫，正想扭过头替卡尔系上，眼睛却挪不开了。
与大地同色的肌肤上遍布纵横交错的小小齿痕，像被人捏在手心里好好把玩了一番的宝珠。两点软尖周围刺了深深的牙印。肉粒夹在乳晕里面，只留下一道细细的褶。
乌迦呆住了，他盯着那两颗被含肿的乳头，甚至忘记要移开目光。怎么回事？卡尔应该一直跟自己在一起才对？一个想法在大脑里形成。乌迦渐渐开始发抖，牙齿打颤。
“我，我……”
他终于想起来梦里那鲜美的石榴是什么味道了。卡尔为什么不叫醒他？乌迦双手紧紧捂着脸，不知道要怎么看卡尔的眼睛。卡尔什么都给他，他却……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石室中回荡着呜咽。他被揽住身体，落进柔软的怀抱。
不要哭。说不了话，卡洛斯只好把他抱进自己胸口。他是哀伤之神，最见怪不惊的就是人们的悲泣。然而乌迦是第一个会对着他笑的人，他不愿意让自己的力量在少年身上显形。
两颊被软肉夹住，乌迦胆战心惊地撑起一丝眼皮。卡尔不生气吗？虽然如果对方要收拾他，以两人的体型差而言，应该只是手起刀落的事。肯定是因为卡尔发不出声音，所以一直没叫他。乌迦越想越内疚，紧紧抱着卡洛斯，眼泪掉得越发厉害，全滑进神只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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