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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一问，显得有些不耐烦的陆恒道：“我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你还想瞒着我？”陆可薇哼道，“我知道你在下那种见不得光的象棋！”
看了眼门口，陆恒道：“不管你知道些什么，都不要在任何场合提起。假如你不是我女儿，我早就发飙了。”
“你还知道我是你女儿？”冷冷一笑的陆可薇道，“我还以为你一直拿我当儿子呢！”
听到女儿说的这句话，有些不悦的陆恒喝了一口茶。
缓缓放下茶杯，陆恒道：“你永远替代不了我儿子陆斯文。”
“我就没有想过替代他！我只是一直都活在你的威慑之中罢了！”
“出去，”陆恒道，“趁着我还没有发火。”
“你要让我滚也没问题，但你必须告诉我何嫣到底是不是你的棋子！”
“你左一句何嫣，右一句何嫣，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谁！”
听到这句话，陆可薇立马掏出手机。
找到她给何嫣拍的单人照后，她将手机屏幕面向她爸。
盯着何嫣的照片看了片刻，陆恒道：“好像有在比赛上见过她，但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所以她是你的棋子？”
“不是我的棋子。”
“那她是谁的棋子？”
“和我对弈过的棋手不下二十人，我哪记得她是谁的棋子，”停顿了下，陆恒补充道，“关于这种象棋比赛，你不要和任何人提起。要是你泄露出去，哪怕你是我女儿，我可能都保不住你。你给我记住，我陆恒在清平可以呼风唤雨，但也仅仅是在清平而已。”
“所以何嫣很脏了？”
“棋子有干净的吗？”
被她爸这么一反问，陆可薇皱起了眉头。
没等陆可薇接话，陆恒继续道：“不要和棋子走得太近，那是对你自己的侮辱。”
“爸，我想知道她是谁的棋子。”
“我不记得了。”
“你再好好回想一下！”
“不要再问和象棋有关的问题，我不想发火，”停顿了下，陆恒补充道，“你知道她是棋子就够了。”
陆可薇还想继续追问，可她知道如果她继续追问，她爸真的有可能大发雷霆。
再加上她已经确认了何嫣是一颗肮脏的棋子，那确实没有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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